我叫刘军,1967年生,大学文化,家住株洲市。我原本是一名警察,工作稳定,妻子美丽贤惠,在一家国企工作,待遇较好。我们两口子感情很好,日子过得不错,可是自从我练了法轮功之后,一切都变了,直到现在,我才从梦魇中彻底醒悟。
我曾是一名军人,在部队时表现优秀,考上了军校,提了干。1999年,我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公安局,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。7月份,国家开始依法取缔法轮功邪教组织,我和同事也参加了取缔法轮功的专项行动。在一次行动中,我们收缴了一些法轮功的物品,其中就有《转法轮》书籍、磁带等练功用品。之前,我对法轮功几乎一无所知,闲来无事,我便私下翻看这本《转法轮》书籍。由于我一直对宗教气功一类的东西比较感兴趣,很快便入了迷。我知道在办公室看这类东西不方便,也是违法的,便利用自己工作之便,偷偷拿了《转法轮》书籍、磁带等资料带回家中。
回到家中,我仔细阅读《转法轮》等法轮功练功资料,书中说,通过练习法轮功“消业”可以祛除身体中所有病灶,有祛病强身的作用。我当时得了过敏性鼻炎,整天都是打喷嚏,流鼻涕,呼吸不畅通,很是烦恼,于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开始练功。在练习了大概一周之后,我觉得鼻子通气多了,鼻炎确实减轻了不少,(实际是每天运动的缘故),于是我从心底认可了法轮功,认为法轮功确实能治病,并对李洪志功法的神奇有些崇拜,慢慢地,我相信并且迷上了法轮功。
后来,一下班我就大把的时间和精力花在了读法轮功书籍和打坐练功上。我逐渐被书中的“消业”、 “圆满”、 “上层次”、“ 佛道神” 弄得神魂颠倒,达到了非常痴迷的地步,根本没有心思去关心自己的工作和家庭。以前,闲暇时间,我经常会陪妻子一起去逛街,帮忙做家务,自从我沉迷练功之后,我对家里的大小事宜一概不闻不问,妻子对此意见很大,经常和我吵架。家里长辈过来劝和,我认为那是执着“情”,太执着“情”将来就上不了“层次”,不能“圆满”,自己一定要“放下名利情,圆满上苍穹”,于是我干脆提出离婚,连房子也没要,自己租房子住,妻子见我执迷不悟,只好无奈选择了离开。
为了更好的“上层次”,我开始和其他法轮功练习者暗地串联交流,他们告诉我要对师父绝对忠诚,近期师父交待了一个重要任务就是粘贴宣传单。我随即从功友那里拿来了很多法轮功宣传单。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,我就在大街小巷、各个居民小区开始粘贴宣传单。尽管晚上又困又冷,粘贴宣传单很辛苦,但是我认为只要完成了师父的任务,就能提升“层次”,早日“圆满”。然而,在一次粘贴宣传单时,我被反邪教志愿者抓了个正着。由于违法证据确凿,单位开除了我,我不仅失去了工作,爱人也和我离了婚。
由于失去了工作,家庭又破裂了,自己的情绪受到了较大打击,不愿与人交流,得了抑郁症,被送进心理矫正中心进行治疗。心理矫正医生和反邪教志愿者苦口婆心的对我进行了帮助教育,然而,我把这一切看成是提高“上层次”的时机,把一切干扰学法练功都视为魔,视为对我心性的考验。我还跟反邪教志愿者说,这么好的功法你们都不认,你们将会成魔。志愿者坚持每天和我讲道理、讲法律、讲李洪志宣扬的是迷信思想,是伪科学、伪气功等,说实话,我心理斗争十分复杂,慢慢的开始对法轮功怀疑起来,自己也逐渐的对功法有了新的认识。
从心理矫正中心出来后,由于在株洲已没有房子居住,又没有工作,我便去了沿海城市打工。由于这个城市环境不大好,偶然一个机会,我租住的房子,从门缝塞进法轮功的宣传品。我一看,李洪志在“新经文”中蛊惑煽动,说打击“法轮功”是邪恶势力的迫害,并恐吓弟子如果心不诚将“法身”加害。看完后,我又动摇了,既怕遭受李洪志说的因果报应,又怕前功尽弃,从高层次掉落下来。慢慢的,我转化的念头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,又悄悄的开始练起功来。
后来,我看到李洪志宣称:“必须走出来”,“去掉怕心”才能真正达到练功人的标准,要制作资料、广发资料才能信师信法。2007年底,我看到介绍盖印章讲“真相”的方法,觉得这个方法成本较低、速度较快,使用也方便。为了不让自己落后,我便开始刻制法轮功宣传印章。2008年2月,我在地下通道盖制印章时,正好被一个巡逻的民警发现,我拔腿便跑,还是被捕入狱。
我原以为在监狱将受到严厉的拷打,然而,干警执法很文明,党和政府并没有抛弃我这个痴迷顽固的人。为了帮我走出迷途,跳出泥潭,多少个日日夜夜,干警给我谈法轮功的危害,分析法轮功的骗术,讲国家的法律和政策。经过一次次真情实意、苦口婆心的谈话,回想自己糊里糊涂学法练功的过程和法轮功迫害自己的一切,我终于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。我在监狱积极改造,由于表现较好,获得减刑。
2011年2月,我刑满出狱。回到社会后,当地政府主动帮我申请了低保和廉租房,社区的反邪教志愿者在生活上对我关心备至,让我深受感动。那段痴迷法轮功的岁月不堪回首,我再也不会上李洪志的当,现在我已经学了一门新的按摩手艺,准备重新开始未来的美好生活。 【我要评论】 |